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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人气言情小说,大帝姬霸气逆袭,良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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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本:《大帝姬》

简介:

穿越的薛青发现自己女扮男装在骗婚。
  不仅如此
  她还有一个更大的骗局。
  这是一个有很多秘密的人的故事

精彩时刻:

大平三年六月,大周皇帝泰山封禅途中病故,幸当时有朝中重臣随行左右。病榻前大周帝指宰相陈盛、王烈阳、大学士胡明、御史中丞闾阎以及枢密使秦潭公为顾命大臣。皇帝如今只有一个五岁的公主,大周朝开化,并非只有皇子才可以继位,事实上如今的皇帝就是从其祖母,大周第一位女帝**帝手中接过皇位的。虽然女子为帝,但依旧为楚姓,且**帝当政清明,深的朝臣和百姓拥戴,所以在这时刻,皇帝毫不犹豫的指大帝姬宝璋为皇储,皇后权同听政。安排好这一切,皇帝便溘然而逝。但就在迎接皇帝灵柩的时候,皇后和宝璋帝姬却路遇雷火不幸丧生。这真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,大周朝顿时要乱了。不幸的万幸是贵妃秦氏被报有孕三月,胎像已稳,因为有皇帝先指了宝璋帝姬为皇储,所以五位顾命大臣认为,不管秦贵妃诞下皇子还是公主,都可以继位登基。虽然将一个国家寄希望与一个尚未出生的胎儿身上有些荒唐,但大周朝国泰民安,朝堂清明,五位顾命大臣皆是德高望重有饱学大儒,亦有秦潭公这般将勇,可谓文武双全,足以维持朝纲。就在这惶惶乱乱中迎来了贵妃顺利的生下一个皇子,又在一番惶惶乱乱中皇子顺利的长到了七岁,聪明伶俐,从启蒙第一日起就得到了太傅的夸赞,朝廷内外终于松口气。为了纪念这个时刻,也为了迎接新一个开明盛世,五位辅政大臣和听政的贵妃,在钦天监的协助下,选了一个新的年号,建兴。建兴元年,春,大赦天下,一个盛世隐隐在望。虽然已经立春,但长安城的风依旧寒如刀。站在北阁楼上正俯视家宅的四十多岁的男子裹紧了斗篷,看到这一片坐北面南足足五进深的大宅,饱经风霜的脸上浮现了心满意足的笑。年纪越大他就越不爱出门,喜欢看着这个家看着家里穿行的人,这种满足感比言语带来的恭维更大。男人的视线落在错落有致回廊串联又四通八达的房舍上,看着一层层的黑瓦屋顶,看着点缀其间的树木假山,想象着春暖花开时的胜景,越的神清气爽,直到他的视线停留在近处。这一片的房屋有些简陋杂乱,确切的说,这里不算他郭家的宅院,而是依附于郭家的族人散居的地方。看到这片地方,男人的眉头微微皱了皱,想到了一件令他比较头疼的事。“薛家那孩子醒过来了没?”他问道。一直安静站在身后的随从上前一步。“昨日还没有,不过高烧退了。”他说道,看了眼天色,“杨大夫一直在那边。”男人面色沉沉并没有什么喜悦之色。“可千万不能出事啊。”他喃喃说道,“要不然我这罪孽死不足惜”说道这里又神情陡然愤怒。“姐还没回来吗?”随从的头垂下来。“外老夫人让人来说她这几日身体不舒服,所以留夫人和姐多住两日。”他低声说道。男人冷笑几声。“不想回来就不用回来。”他说道,“你去告诉她,薛青一日没好,她们就一日别回来,如果薛青有个好歹,她们”男人一甩袖子。“就不用回来了。”说罢转身下楼,随从忙应声是,待他跟着下楼,男人已经走出一段距离,身边自有两个厮跟随。随从面带忧色准备跟上去,旁边传来几声呼唤。“吴爷,吴爷。”随从转过头看去,见有两个男人冲他招手。“吴爷,大老爷心情怎么样?”一个男人低声问道。被唤作吴爷的男人摇摇头。“回去告诉二老爷三老爷,两个少爷还是继续关着吧。”他说道,“薛家的孩子一日不好,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,夫人带着姐都不敢回来了。”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神情懊恼。“这个薛家的孩子,大老爷怎么就这么的”他们苦笑说道,“怪不得外边传是大老爷的私生子”吴爷呸了声,啐了他们一脸。“薛家对老爷有救命大恩,老爷这是涌泉相报,你们胡说八道什么。”他骂道。两个男人忙低头连声应是。“走吧走吧,好医好药好补品的送吧,还要祈祷这薛家的孩子快点醒过来,要不然”吴爷看着他们说道,摇摇头神情冷,“别忘了,老爷如今虽然卸甲归田,但骨子里还是个将爷,六亲不认的事他可是没少做。”听他提到这件事,两个男人的面色一白。当初大老爷为帅领兵,军令如山倒,有个自家的侄子误了军令,大老爷毫不留情的当众斩头。如今大老爷报旧人恩,不惜将自己的独生女儿嫁给他,被整个长安城传为佳话如果这时候那恩人的孩子却死在郭家,可想而知会有什么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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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本:《似锦》

简介:

人都说姜家四姑娘是一等一的美人儿,可惜被安国公府摘走了这朵鲜花。然而姜似出嫁前夕,未婚夫与别的女人跳河殉情了……

精彩时刻:

姜湛提着鸟笼子快步走进茶馆,蹬蹬蹬上了二楼。“公子,咱不是回家么?”阿吉紧追在后面。姜湛上了二楼环视一番,便见阿蛮立在第三个雅间的门外冲他福了福。姜湛大步走了过去,指指门口:“你们姑娘在里边?”“是。”姜湛露出个笑容,风风火火推门而入:“四妹,看我给你带了什么!”他几步走到姜似面前,把鸟笼子往桌上一放,邀功道:“四妹知道这是什么鸟不?”姜似望着竹笼中一对羽毛绚丽的鸟儿,眼眶一热。同样的人,同样的一双鹦鹉,满怀期待说了同样的话:“四妹,看我给你带了什么!”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?她看了一眼鹦鹉,冷冷淡淡说:“二哥从哪儿弄来的鹦鹉?我看二哥被人哄了,这种鹦鹉学不会人言的。”当时姜湛提着鸟笼一脸失落走了,却没想到他把鹦鹉悄悄养了起来。祖母命人拧断鹦鹉的脖子时二哥拼命护着,等断了气儿的鸟儿被人扫垃圾般扫走,二哥坐在地上失魂落魄重复着:“它们会说恭喜了呢……”那时候,她第一次觉得后悔,有心想对二哥说声抱歉,又拉不下面子来。这么一拖,很快就拖到了出阁……姜似不愿再想下去了。那些回忆如尖刺埋在她内心深处,只要一碰就是钻心的疼。“四妹怎么哭了?”姜似眼中的水光把姜湛骇了一跳,慌忙提起鸟笼道,“是不是吓到了?”姜似用手帕拭了拭眼角,笑道:“忽然想到这鸟儿名字的由来,忍不住感动了。”“名字?”姜湛一听反而糊涂了。姜似指着锦羽鹦鹉解释道:“这种鹦鹉又名爱情鸟,从来成双成对才能养活,当两只鹦鹉中有一只死去,另一只很快就会追随而去……”“咦,四妹这说法和余七哥一样啊。”姜似神色微怔。“余七哥还说鲜少有人知道这鹦鹉别名的来历呢,原来是哄我的。”“二哥带来的这对鹦鹉与余七哥有什么关系?”姜似一听姜湛提起余七,尽管知道不是一个人,心中还是有些不得劲。“今日我去找余七哥喝酒了,没想到他家里养着许多鸟儿,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观鸟,余七哥就给我一一讲这些鸟的习性与趣事,后来他便问我要不要带一对回家养着。我就想啊,虽然我不耐烦养这些玩意,但可以送给四妹啊。”姜湛得意看着一对锦羽鹦鹉问姜似:“四妹,这鹦鹉漂亮吧?”“漂亮是漂亮,但我一见了这对鹦鹉就想到它们名字的由来,一想到这个由来就想哭。”姜似幽幽道。“那怎么办?”姜湛轻轻皱眉,很是苦恼。他怎么忘了,女孩子都是多愁善感的。姜似伸手轻轻抚摸着竹制鸟笼。笼中一双鹦鹉吃了一惊,好奇打量着她。“我见不得,二哥又不耐烦养,不如送回去好了。”“送回去?”“是呀,我看这对鸟儿的羽毛色泽鲜艳舒展,一看就是被人精心照料的。它们留在咱们家过不好,还不如回到原主人那里。”姜湛点头:“四妹说得有道理,我明日就把这两只鹦鹉给余七哥送回去。”姜似站起身来:“既然要送回去,何必把鸟儿留一天?它们换到新的地方定然不适应。”神婆指向二哥的事虽然不是现在爆出来的,但她不敢冒险。季崇易与巧娘的人生已经发生了改变,焉知其他事情不能?“那好吧,我这就把它们送回去。”姜湛颇遗憾看了鸟笼一眼,忽然一笑,“余七哥那里还有别的鸟儿呢,不如我换四妹喜欢的来?”姜似忙摆手:“还是不了,我对鸟儿不感兴趣。”“不是说女孩子都喜欢小动物吗?”“要是小猫小狗还好,比鸟儿通灵性,不过养这些都麻烦。”姜似半点不敢流露出对某种小动物的喜爱来。目前的她自顾尚且不暇,哪里有精力养这些活物。“小猫确实可爱,狗就算了。”姜湛忽然想起和余七形影不离的那只大狗,恨得牙痒。那只贱狗总给他白眼瞧,总有一天他要宰了它吃肉!兄妹二人并肩走出茶楼,姜湛停下来:“四妹先回府吧,我把鸟儿还回去就回家。”姜似点头应下,姜湛轻轻踢了小厮阿吉一脚:“阿吉,送四姑娘回府,要是四姑娘少了一根头发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“二哥快去快回吧。”姜似催促道。姜湛冲姜似招招手,提着鸟笼大步往前走去。雀子胡同离此不远,姜湛一路步行,只用了两刻钟左右就来到一户人家门前。那户门前有一棵歪脖子枣树,此时枣花满树,入眼皆青。姜湛上前拍门:“余七哥,我又回来了。”门突然开了,一条大狗窜出来。“你干嘛?”姜湛把鸟笼子横在胸前,大声道。笼中鹦鹉仿佛感受到了威胁,骚动起来。大狗完全无视笼中鹦鹉,横在门口一脸嫌弃盯着姜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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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本:《娇术》

简介:

重生成前朝忘恩负义的逃难女,正逼得一个小豆丁去卖身为仆。季清菱看着小豆丁身契上的名字,眼泪都要流下来了:大爷,咱们打个商量,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,既然将来您要出将入相,能不能就放过我这一遭?

精彩时刻:

隆冬瑟瑟,寒风凌冽。季清菱缩成一团,感觉寒意从身上布料纵横的丝线中渗透进去,冷得她全身僵硬。除了冷,她还感到肚子里一阵阵的抽搐,疼得整个人有一瞬间连知觉都没了。过了许久,才渐渐反应过来,这疼法有点奇怪,似乎是饿的硬生生熬过了那一阵饿痛,季清菱睁开眼睛,先入目的是头顶上几片漏瓦,东边已经翻了鱼肚白,瓦片缺失的地方漏下来几束光,倒是映得屋子里有了几分亮堂。就着稀疏的光线打量了一阵,一具大大的泥塑神像坐在不远处的台上,天太暗,着实看不出这供的是哪位神仙。见了这神像,季清菱才有了感觉。是了,自己已经不再是大楚那个出身钟鸣鼎食之府,阖家疼爱却又恶病缠身的季清菱了,而是成了前朝一个八品官的女儿,巧的是,这具身体与从前的自己名字相同,也叫做季清菱。这一个季清菱才亡了母亲,悲恸过度,某天晚上一口气喘不上来,人便没了。等再醒过来,身体里已经换成了大楚国的“季清菱”。为什么死后的自己会重活,偏偏还转生在了别人的身上,是孟婆没有给自己喝迷魂汤,还是跟那些志异野史中说的一样,世间真有借尸还魂之例?这些问题想了许多天,也没个头绪,如今的季清菱又冷又饿,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纠结了。与其把精力放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,还不如认真盘算盘算该怎么才能填饱肚子。“季清菱。”正当她脑子里闪过各种不成章法的计较,一道男童的声音在身边响起,黑暗中显得格外的吓人。季清菱一个激灵,下意识地“嗳”了一声。差点忘了,这具身体还有一个伴。此时国名为晋,乃是大楚的前朝,此身名唤季清菱,年仅八岁,父亲原是戍边的官员一名,家中共有五口人。年前北蛮入侵,破城屠杀,季父与季清菱的两位兄长俱已战死,剩下季母带着女儿逃命。这出声的男童小名顾五郎,也是城中逃难的流民,他家中原有些枝脉富贵,可惜城破时全家都被北蛮屠戮殆尽了,仅剩一个老仆带着小主逃难。大战过后常有瘟疫,仆人老迈,毫无意外地染上了。幸而临终前遇上了同城的季母,便把钱财并小主人一同交付给对方,托她照顾。谁知没过两天,季母也得病死了,剩下两个小孩举目茫然。“该起了,今天还要赶路。”顾五郎唤道。本是逃命,两家都没能带多少钱财,又才安葬了老仆并季母,如今更是穷得叮当响。没有盘缠,两个小孩只能住在城外的破庙。顾五郎年龄稍大,自季母过世后,两人间大行小事都是他在抓主意。季清菱爬起来,走到角落,就着盆里的冰得冻手的水勉强洗漱了一番。拖到现在,实在是既无粮,也无钱,见季清菱梳洗好了,顾五郎从怀里掏出剩下的最后小半个馍馍,掰成两半,递了一块过去:“快吃吧,吃完咱们就走。”馍馍已经冻得跟石头一样,只有初生鸡蛋大小,不过季清菱还是珍惜地用牙齿磨完了。吃过这顿连简薄都够不上的早饭,顾五郎背着小小的行囊,带着季清菱出了门。进到城里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,两人走到一处人烟繁密街道上,顾五郎转身对着季清菱道:“一会你拿了钱,去东边镖局交份子,跟他们一起上路。”季清菱一愣:“什么钱?”进到这个身体已经好些天了,也许因为借尸还魂转换身体之事实在太过诡异,她一直都浑浑噩噩的,仿佛无论发生什么,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一般。顾五郎给她干粮她就吃,给她水她就喝,让她睡就睡,叫赶路就走,非常配合。然而即使这样,几天时间,也已经足够她把现在的状况看得清清楚楚——两人真的已经山穷水尽了,别说什么镖局份子钱,就是一文,现在也拿不出来。顾五郎把她拉到一边,小声嘱咐道:“你去了京城,找到李家,把你衣服夹层里的玉和书信给他们,说你的姓名来历,自然会有人主动收留,到时候你再让李家派人来寻我。”季母本是要带着女儿去京城投奔一门故旧,那门姓李,当家的是季父早年间无意中救下的一名豪商,得救之后,豪商欲要重金酬谢,季父不肯收,对方见此行状,便留下家传玉佩,言称日后若季家有事,可随时去京中找他云云。此后两家一直有书信来往,李家知道季父得升八品之后,很快写信来为家中二子求娶季家女,季父这边尚未答应,北蛮突袭,城便破了。季家世代居住在延州,边城被屠,三亲五友已死得七七八八,思来想去,季母只得带着女儿投奔李家。在季母看来,自己挟恩而去,虽然如今季家凋零,李家对自己这孤儿寡母未必还有曾经的重视,但混口吃的应该还是不成问题。听到顾五郎的话,季清菱不由得皱起了眉:“顾五哥,你要做甚?”顾五郎没有再多做解释,而是把她拉进了一旁的屋子边上,拍门叫道:“廖婶子!”门很快开了,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探出头来,见是顾五郎,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笑意,让门道:“进来罢。”屋子里倒是桌椅俱全,待两人择位坐了,廖婶子已经从内间拿出一张纸,道:“你在这里等等,等我收拾好就同去寻里长。”说着把那纸递给顾五郎,“你既是识两个大字,也看看吧,我却是没坑你。”顾五郎应了一声,接过对方手中的黄纸,低头认真看起来。季清菱从旁边瞄了一眼,纸上字迹倒是还算工整,当头便是三个大字“典身契”,下头写就“今有延州城顾家子弟顾延章,自租自身,换铜钱十二贯,为主家做仆八年”等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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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本:《良陈美锦》

简介:

未到四十她便百病缠身,死的时候儿子正在娶亲。锦朝觉得这一生再无眷恋,谁知醒来正当年少,风华正茂。当年我痴心不改;如今我冷硬如刀。

精彩时刻:

北风刮得碎雪在空中打转,青砖上结了霜。而院子里正有两个穿着青色棉袍的婆子在摊开席子收集积雪。
  看到白芸回来,那微胖一些婆子停下手中动作,抬头对她笑道:“姑娘回来啦,这风雪下得如此重,跑这一趟是辛苦了!”
  白芸是二等丫鬟,这些下等婆子都得小心翼翼讨好她。她心中优越,嘴上却谦逊道:“只是小姐吩咐走一趟,没什么打紧的。这雪你们收来做什么?”
  李婆子忙道:“是小姐吩咐的,让多收点雪水,存在陶罐里用……”
  白芸声音不觉一轻:“小姐醒了?”
  李婆子说:“醒了没多久,就靠着窗看书呢。”
  白芸这才慎重地往屋门去,她抱着手摩擦,只看见自己呼出的热气变白。挑开帘子走进屋里,立刻觉得浑身暖融融的。炭盆里烧着炭火,右边临门一块屏风,由白玉和翠玉嵌成的百鸟锦屏,华丽精致。依靠着放了一个景泰蓝缠枝莲梅瓶,里面插着几只半开的梅花。
  临窗的大炕上摆着鸡翅木的小几,上面放着一个瑞兽香炉,小姐正靠着绣金色祥云纹的大迎枕,手里拿着书,肘节支在床沿上,身上披着毛茸茸的貂氅,头发没有丝毫装饰,水滑的青丝落在貂氅的藏蓝色缎面上,神态慵懒。而采芙就站在一旁候着。
  看到她进来了,锦朝才慢慢抬起头:“你可去打听过了?”
  白芸点头,走近了一步低声说:“厨房周管事告诉我,青蒲前年就被二小姐要去了,应该是在她的小厨房当值吧。小姐,您怎么突然想起问她了,青蒲当年不是因偷盗您的一只玉镶金的发簪,被您发落到厨房了吗……”
  锦朝淡淡看她一眼,继续低下头看自己的书。“我的事,容得着你多问,越来越没规矩了。去帮着李婆子和常婆子把雪收起来吧。”
  白芸顿时心中一紧,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小姐做的事,她多什么嘴。
  白芸有些神色不安,外头下着大雪,天气又冷,若是去收集雪水,她这纤纤玉手肯定是要生冻疮的,但是她也不能违逆小姐,道了一声是才退出屋子去。
  锦朝抬起头,问站在一旁静默不语的采芙:“留香呢,怎么都没见着她。”
  采芙说:“您不是打发她去给四小姐送一盒松仁粽子糖吗,恐是雪大路滑,路上耽搁了吧。小姐,您这靠窗坐着也冷得很,身子骨还没好完全,还是先回床上躺着吧……”
  锦朝摆摆手:“去把这炉香倒了去,平时若是不必要,屋子里就不要燃香了。”
  这香味实在甜腻,她闻着觉得头晕。
  采芙道是,抱着香炉去倒香灰。她挑开帘子走出去后,锦朝才放下手中的书,看着自己屋中的陈设。一旁就是雕玉兰麒麟祥云的红木千工床,挂着缠枝莲纹的绸帐左手旁四扇槅扇后看得见一张金丝楠木的桌子,临窗还有两把红漆椅,高几上还有一盆常青松盆景。
  锦朝闭上眼睛。
  昨晚醒来,看到的就是这般奢华的场景,她却到现在都还没有适应过来。并非场景不熟悉,相反,这是她最熟悉的地方,这是自己未出嫁时在顾家的宅院清桐院。只是在她大病的时候,这里就已经被父亲赐给一个新抬的姨娘了。
  而丫鬟白芸,在自己嫁入陈家后不久就因为失言被老夫人发落了。
  采芙没有跟她去陈家,最后年龄大了,被父亲赏给了一个顾家的掌柜做妾。
  只是现在看到的一切都还是完好无损的。
  锦朝看了一会儿书也确实倦了,没等采芙回来,自己扶着旁边的高几穿了缎子鞋站起来。
  采芙说自己偶感风寒,已经病了好几日了。
  锦朝记得这件事情,母亲在她十五岁那年得了场大病,大半年后就去世了。在母亲病重的时候,她还听说陈玄青要与另几个世勋贵家的少爷要去国公府赏花会,迫不及待拾掇了自己想与他相遇。
  可惜那天风雪太大,梅花开得并不好。她和留香一起等了纪久,都没有看到陈玄青来。回来之后就生了场病,接连四五天没去给母亲请安侍疾。
  想到此处,锦朝忍不住捏紧了手心。自己以前也确实太荒谬,母亲正病重,还巴巴想着去见心上人,却不知还有四五个月,母亲就要因病重而撒手人寰了。
  锦朝坐在了妆镜之前,困惑地看着镜中的少女。这块镜子是三舅行商从江苏带回来的,周缘雕刻牡丹鸟兽,极为精致。外祖母送给了她。
  镜中少女乌发长至腰际,白皙如玉的面容,一对翡水秋眸似有水光盈盈,嘴唇娇嫩如新桃。
  美人之美分多种,有美人柔弱如柳,有美人清高如兰。偏偏顾锦朝便是如海棠娇艳妖娆。
  这般容貌虽美,看上去只像个摆着赏玩的花瓶。
  虽然锦朝跟着外祖母时曾请西席,通读了发蒙书籍,四书也是涉及了的。比一般的世勋贵女读书更多,但是她看起来并不聪慧,而是太过明艳了。
  锦朝少女时很爱惜自己的容颜,到后来却越来越厌倦。她嫌自己行事太过张扬,后来连长相都嫌弃了,恨不得自己坐在角落里,没有人注意到才好。
  顾锦朝摸着自己的脸,非常疑惑。她并不明白为何自己又回到了顾家,为何自己又变成了十五、六岁时的模样。
  难道这不过是一场梦?梦醒之后,她还是那个在陈家等死的三夫人?
  她醒来两日了,这两日里她昏昏沉沉,也没有精神。只觉得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,但是说的是什么,却听不清楚。前半日精神才好些,强打着与采芙等人说话。才得知自己已生病多日。而这周围的一切,太真实太清晰,也并不像是梦境。
  或者是上天念她一生困苦,想让她再回来看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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